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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0

建筑形态基于拓扑网格法在景观中同构的策略

仲德崑   杨军

---The strategy of the conform of architecture and landscape basedon the protypical grid system

【摘要】建筑形态与景观之间关联性的特征开拓了各学科之间的交叉与融合,突破了建筑学本位论的束缚,景观成为一种当代城市的媒介。建筑形态与景观的同构趋向于互为图底的关系模糊了建筑与景观的界限,建筑形态基于网格法的控制中,在景观中呈现出动态的自组织的网格系统,网格控制成为一种策略。

【关键词】 关联性,图与底的关系,并置,表述性,表象性,动态网格,策略

【Abstract】The inte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architecture form and landscape improves the interaction of multiple displine, break up the limitation of the architecture assessment .Landscape became a medium of contemporary.The architecture form and landscape form a figure-ground relationship,ambiguous the bondary of the architecture.The architecture form is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grid,form a dynamic,self-organized system,The grid control become a strategy.

【Key words】interelationship, figure-ground relationship, juxtaposition , performative ,representational,dynamic grid,strategy

景观不是自然环境,自然环境是环境的实际产物,那是一种通过空间和自然社会相连的关系。景观是上述这种关系敏感的体现。景观依赖于主观的集合形态……可以假设每个对景观有所认识的社会都用自身的认知去归纳其他文化。                               ———奥古斯丁·伯克(Augustin Berque)

弗里德里克·劳·奥姆斯特的(Fredrick  Lam  Olmsted)[弗里德里克·劳·奥姆斯特,美国重要的景观设计师,美国景观之父。纽约中央公园(central park)、纽约布鲁克林的希望公园(Prospect Park)、布鲁克林东部与海洋公园大道(Eastern and Ocean Park)等重要项目的设计师。他创办了美国景观设计专业、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对建筑形态与自然景观同构研究的展开,是关于到建筑与景观的深层次的结合的系统逻辑,建筑形态与景观形态的相互融合,建构了建筑自内向外的生成策略,在某一程度上打破了建筑形态与自然地形之间的界线,关于建构与地形的策略维托里奥·戈里高迪就此而言:“对待环境(context)只存在两种重要的态度,第一种态度的手段是模仿(mimesis),即对环境的复杂性进行有机的模仿和再现,而第二种态度的手段则是对物质环境、形式意义以及内在复杂性进行诠释(assessment)。”[弗兰姆普顿(Kenneth Frampton)--《建构文化研究》-论19世纪和20世纪建筑中的建造诗学。]建筑形态与景观环境之间建构的关联,引发了建筑学与城市规划和景观营造学的一系列的深入探讨,以此来指导人居环境的营造。景观的发展已经超越“建筑学本位论”(Architectural essentialism) 范畴,景观取代了建筑成为当代城市发展的基本单元。查尔斯·瓦尔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在其“基本宣言”中宣称:“景观不仅成为洞悉当代城市的透镜(Lens),也成为重新建造当代城市的媒介(Medium)”[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 Reference Manifesto”]建筑与景观之间所表现为互为因果、相互关联的属性,开拓了景观学这一门学科的研究—景观建筑学,致使建筑学、城市规划与景观学交叉整合发展构成“三位一体”的广义建筑学科的发展。

在1993年宾夕法尼亚大学举办的名为“营造景观”的研讨会上,重申了“景观并不等同于‘土地’或者‘环境’,景观不仅是可计量的,更是一种意念,一种文化的视角,对诠释、设计和演变保持着一种开放的状态。”[  詹姆士·科纳 主编,吴琨  韩晓晔译《论当代景观建筑学的复兴》,2008,序言]又把景观建筑学提升到与文化之间实践的探索的层面上来。1997年由查尔斯·瓦尔德海姆(Charles Waldheim)策划并组织的景观都市主义(Landscape Urbanim)的研讨会,使得各学科之间进一步的融合和统一。1999年在北京召开的UIA20界大会上,明确的提出了建筑与景观的相互关系的问题,弗兰姆普顿


1.弗里德里克·劳·奥姆斯特,美国重要的景观设计师,美国景观之父。纽约中央公园(central park)、纽约布鲁克林的希望公园(Prospect Park)、布鲁克林东部与海洋公园大道(Eastern and Ocean Park)等重要项目的设计师。他创办了美国景观设计专业、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

2.弗兰姆普顿(Kenneth Frampton)--《建构文化研究》-论19世纪和20世纪建筑中的建造诗学。

3.《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 Reference Manifesto”

4.詹姆士·科纳 主编,吴琨  韩晓晔译《论当代景观建筑学的复兴》,2008,序言




Kenneth Frampton)提出“将景观形态作为一种拯救策略(Landscape from as a redemptive strategy)。”[ Kenneth Frampton 千年之题:一个不适时的宣言,建筑学报,1998(8)11-15,Kenneth Frampton Seven POINTS FOR THE MILLENNIUM an untimely manifesto]2002年4月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召开的景观都市主义研讨会上,盖瑞·哈克(Gary Hack)和伦敦建筑联盟学院的主席莫森·莫斯塔法维质疑了琐碎游离的景观策略,应积极应对复杂城市形态的挑战。与2004年于南京举行的以“结构、肌理和地形(Structure fabricte and Topography)”为主题的国际研讨会上弗兰姆普顿(Kenneth Frampton)报告了“以建构表达到可持续发展肌理和地形学的介入”,关于建筑与景观的同构问题,“将一种结构、肌理所表达地‘内在美’和地形学所表代表的‘外在关照’相沟通和统一的意向。”

国外建筑学界自九十年代中期起逐渐掀起了建筑与景观研究的热潮,出版了一批建筑与景观方面的书籍,并形成了由建筑师、哲学家、社会学家、政府官员等人士参加的研究群体,国外高等院校也纷纷开设建筑与景观相关的课程,举办研讨会,并出版了不同的教材。其中最受关注是克里斯托弗·唐纳德[ 唐纳德生于加拿大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维多利亚市,在英格兰所属于皇家园艺社区的维多利亚学院接受高等教育,并于1932年在英国威斯敏斯特(Westminster)技术学院进修了建筑结构课程。在1932-1935年,作为一名景观和场地规划师在波西·凯恩(Percy S.Cane)伦敦工作室实践,受现代主义的影响至深。](1910-1979)在1938年完成《现代景观园林》一书,他为景观设计界指出一条通往“勇敢景观新世界的道路”(brave new world of landscape)[ 《现代景观—一次批判性的回顾》(Moder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 Critical Review),马克·特雷布编。----克里斯托弗·唐纳德:现代景观园林]。随后出现了现代主义景观设计。这一领域另一出现突破性进展的事件是在英国的AA School学校也专门设立了“Landscape Urbanism”这个学科。此学科拓展了景观设计的新视野,成为新兴学科中先锋的地位。AA School的主席莫森·莫斯塔法维(Mohsen Mostafavi)和西罗·那耶(Ciro Najile)合编的《景观都市主义:操作景观手册》(Landscape Urbanism:A Manual for the Machinic Landscape)对于当代城市状态的反应,景观则提供了新的视角:“传统中所定义的“建筑与景观的关系”的没有界限,作为任何其一方同时而存在着:景观作为建筑与建筑当成景观的相互转化之中。And in this lies the potential to redefine the parameters of each discipline—architecture and landscape architecture-in relation to the other”[莫森·莫斯塔法维(Mohsen Mostafavi)和西罗·那耶(Ciro Najile)合编的《景观都市主义:操作景观手册》(Landscape Urbanism:A Manual for the Machinic Landscape),--Landscape of Urbanism, (Mohsen Mostafavi]国内建筑学界迟至本世纪初,也已经开始对这一课题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关注。

国内学者的研究或蜻蜓点水,涉足较浅,或刚刚起步,所及片面。大体说来,国内现有的建筑与景观相关理论方面的研究主要分为三个方面 :一是建筑与景观基本概念的范畴,基本上属于应用理论在建筑实践上的具体应用,主要是强调设计方法和法则;其二是诸多学者自发的运用相关理论来阐释建筑形态在景观中构成的特征;其三是部分学者对建筑与景观理论体系的深层次的探讨和研究。国内现有的建筑与景观方面的研究主要体现以下几个特征:一是研究成果集中在2000年以后发表,发表于1987年的第33期的《建筑师》“建筑科学的未来”学术讨论会,一系列关于“建筑与环境”的论文,反映了这一课题的时代特征;二是对建筑与景观的理论体系运用较为混杂,有的还相互矛盾,反映了这一课题研究刚刚起步的现状;三是从理论与实践的关系层面上看,已有成果较多停留在理论描述上,还尚不足以有力的指导设计实践。



5.Kenneth Frampton 千年之题:一个不适时的宣言,建筑学报,1998(8)11-15,Kenneth Frampton Seven POINTS FOR THE MILLENNIUM an untimely manifesto

6.唐纳德生于加拿大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维多利亚市,在英格兰所属于皇家园艺社区的维多利亚学院接受高等教育,并于1932年在英国威斯敏斯特(Westminster)技术学院进修了建筑结构课程。在1932-1935年,作为一名景观和场地规划师在波西·凯恩(Percy S.Cane)伦敦工作室实践,受现代主义的影响至深。

7.《现代景观—一次批判性的回顾》(Moder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 Critical Review),马克·特雷布编。----克里斯托弗·唐纳德:现代景观园林

8.莫森·莫斯塔法维(Mohsen Mostafavi)和西罗·那耶(Ciro Najile)合编的《景观都市主义:操作景观手册》(Landscape Urbanism:A Manual for the Machinic Landscape),--Landscape of Urbanism, (Mohsen Mostafavi




国外对于建筑理论的研究应用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方面:其一是国际建协1977年通过的《马丘比丘宪章》(CHARTER OF MIACHUPICCHU)中以把建筑学、城市规划和园林学不同学科的综合,使得建成环境的连续性有了新的意义。其二是以Kenneth Frampton为代表的西方的建筑师所倡导的建筑与景观同构的理论模式;其三是其他自发模式与专门的学科建设对这一理论的促进与推动。相对而言,国外此方面的论述较为系统化、层次化,不少国外建筑院校设有城市景观课程、研讨会及相关的专业研究方向。有一批较为成熟和深刻的理论著述传世或新近问世。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学者研究群体。

关于建筑与景观结合的问题,中国传统的设计方法就表现为“宜低不宜高,宜散不宜聚,宜隐不宜露”的原则。在西方的建筑景观化的处理最早追溯到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建筑是可以和自然风景相比,是一个复杂的统一体。”英式花园、大众花园、田园城市以及各种受现代主义、未来主义和当代系统思想的影响,使景观设计抛弃了传统城市的田园牧歌式的风格,转向对“根基(groundedness)、导向(orientation)和定位(emplacement)的渴求。”[亚历克斯·沃尔(Alex Wall)语](见图1-2)自1969年伊恩·麦克哈格的《设计结合自然》出版以来,表达了对自然环境和生态技术的尊重。在很大意义上扩展了传统“规划”与“设计”的研究范围,将其提升到生态科学的高度。但未能解释设计在形态规划过程中的意义。建筑形态与景观的关


9.亚历克斯·沃尔(Alex Wall)语




系又何去何从呢?弗兰姆普顿与其相对的是主张一种“抵抗性”(resistance)的建筑学,他批判无意义的城市形态的出现,正如他所言:“现代建筑物正如此普通地受限于最优化技术(optimized technology)的水平,以至于构建有意义的城市形态几乎不可能……”关于城市形态中的城市不再是一个场所,而是在特定时间里编织着世界的某处地域,成为过程或系统中的一部分。罗伯特·史密森(Robert Smithson)认为:“城市及其全球化景观是文化、技术、自然系统的混合物,并被包上了城市形态、制度、物质和意识的增长的外壳,这些都被视为更大的演化现象中的结晶体。”[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n art of instrumentality :Thinking through landscape urbanism,Richard Weller]从此城市不再是与“自然”相对的,被名正言顺地自然化。



在现代化的城市进程中,建筑形态与环境之间越来越缺乏有机的统一,建筑形态更趋向于风格和符号,许多建筑追求个性的完美表达,而风格却陷于孤立、杂柔、各自为政的境地,呈现无序和混乱的状态。更缺乏与整体环境的协调和统一发展。关于景观的缺失的问题,到底是景观的渗透入建筑形态还是建筑形态蔓延到其腹地,对于设计中单方面地考虑其一才是导致其缺失的真正原因,两者之间的界限实际在模糊中发展,生长中的景观已经覆盖了建筑。(见图3-6)正如詹姆斯·科纳(James Corner)所阐述的:“无论对于简森


10.《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n art of instrumentality :Thinking through landscape urbanism,Richard Weller




(Jens Jensen)[简森(Jens Jensen)芝加哥著名的景观设计师。关注于将绿色空间作为城市综合体作为重要的部分。]、奥姆斯特德、柯布西耶、维多克·格鲁恩(Victor Gruen)[维多克·格鲁恩(Victor Gruen)创造性的提出城市风景(Cityscape)的概念。]以及他们同时代的人来说,或对于今天为洛杉矶河而战的各种组织来说—他们认为建筑\城市与绿色景观两个类型体系是相互分离的实体,拉维莱特的装饰物并未认为是景观的一部分,就像混凝土砌筑的河道无法被认为是景观元素,尽管其景观功能只是水文方面。”[《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erra Fluxus”,James Corner.(12)]对景观认识的提升经历了更长一段时间的沉淀。在建筑设计的过程中,基地或基地周围的景观是设计中重要的制约因素之一。如何对景观过程进行组织编织,伯纳德·屈米把景观置身于复杂演变过程中的各种城市活动的空间安排中,不再强调功能和事件是对风格和形式产生影响的重要事实。建筑的形态为了与景观取得相一致,因而会产生不同的空间和体量来与之相呼应,景观对于建筑形态的生成有着重要的作用,同时与功能组织、交通流线的组织有密切的关系。(见图7-8)


图与底的关系

建筑设计中充分利用景观可以“通过对土地及其土地上物质和空间的安排,来协凋和完善景观的各种功能,使人、建筑、社区、城市以及人类的生活同生命的地球和谐相处”。也是维持城市生态平衡,创建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的必要条件。可以提供人性化的场所与环境来满足社会生活,激发审美体验,使人与城市、人与人和谐相处,共存共荣。建筑史学家弗兰姆普顿(Kenneth Frampton)也指出:“在现代化的塑造过程中,‘至关重要的是与景观的协调一致,而不是独立的建筑形式’”。[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Constructed Ground:Questions of Scale,Linda Pollak(107)]关于转化中的建筑与景观元素的图底关系,景观不仅仅是建筑的背景,也可以以描绘、想象并清晰可见。彼得·艾森曼(Peter Eisenman)指出“这种具有编织肌理的场地表面,成为一种事件\结构的拓扑关系,继而不可避免地消


11.简森(Jens Jensen)芝加哥著名的景观设计师。关注于将绿色空间作为城市综合体作为重要的部分。

12.维多克·格鲁恩(Victor Gruen)创造性的提出城市风景(Cityscape)的概念。

13.《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erra Fluxus”,James Corner.(12)

14.《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Constructed Ground:Questions of Scale,Linda Pollak(107)




解、但也重新构造了新与旧,对象与背景以及图与底的标准关系,弥补了标准关系中可供选择的策略的贫乏。”[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Looking Back at Landscape Urbanism:Speculations on Site,Julia Czerniak,(94)];历史上惯用的图底关系分析都是对立系统思维的一部分,把景观-空间-自然-场地之类的模糊体融合在一起,与清晰的建筑轮廓形成对比。从心理空间角度看, 建筑设计中充分利用景观作用在于维持人类精神的物质基础使人们“诗意地栖居”。(见图9)



关联性

探索景观之于建筑的确切关联,在建筑设计层面上寻找利用景观的方法,以及景观对建筑形态的影响,以拓扑网格法为控制手段,实现从自然景观向人工景观的裂变。同时探索创造和谐人居环境的途径。在景观设计师劳瑞·欧林(Laurie Olin)从形态的角度看来:“各种景观元素,例如道路、植被、排水沟和地形地貌都可以用来阐明场地中叠置着的多重网络,为公园赋予一种新的形态和意象,同时强调其社会和生态功能。”[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Looking Back at Landscape Urbanism:Speculations on Site,Julia Czerniak,(95)]把各相关元素统一起来的关联



15.《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Looking Back at Landscape Urbanism:Speculations on Site,Julia Czerniak,(94)

16.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Looking Back at Landscape Urbanism:Speculations on Site,Julia Czerniak,(95)




性问题,英国理论家斯图尔特·霍尔(Stuart Hall)所形容的那样:“关联是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把两种有差异的元素统一为一体的联系形式。换句话说,统一是一种可能性,而不是一种先验的假设。……这种工作方式,不仅需要我们意识到在新环境设计中隐藏的、逐渐消隐的历史性环境要素的潜力,而且要知道这些要素在历史边缘化过程中是如何构筑现有的环境的。”[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Constructed Ground:Questions of Scale,Linda Pollak(108)](见图10-11)从建筑与景观相互关联的关系的视角来探求现象的本质,强调建筑形态在以网格法控制之下的景观中构成的深层次意义,引发对建筑与景观本质的深层思考。


并置与表述性、表象性

在建筑设计中利用景观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对同样的基地景观的不同的态度与不同的处理方式。从OMA和布鲁斯·莫(Bruce Mau)的树形城市所表达的建筑与景观的并置关系,通过设计适应场所的细微的差别。再到哈格里夫斯联合设计事务所与艾森曼事务所对景观实践中的表述性(performative与表象性(representational)的关系中关注三方面的目的:“首先是场地的特征(包括基于物理法则的,以及发散性的、无逻辑的)如何在设




17.《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Constructed Ground:Questions of Scale,Linda Pollak(108)




计中显现;其次是推测基于场地特质的设计实践在当代城市与景观中的含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这些项目表明了场地的生成潜力(generative capacity),如空间位置、物质和文化背景、价值驱动的发散型定位等等,表明景观的表象性内容总是在不停地发生变化这一暂时性特征。”[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Looking Back at Landscape Urbanism:Speculations on Site,Julia Czerniak](见图12-15)这促使我思考关于在建筑设计中如何利用景观的问题,探索基地景观对于建筑形态生成的引导作用,辨析景观组织对交通流线组织和功能体块构成之间的关系,以及拓扑网格作为一种生成景观的策略。“建筑师德盖特(Xaveer de Geyter)在《蔓延之后》(Afer Sprawl)中的研究,使用不同大学团队制作的50公里见方的欧洲城市图集,给出了一个容易理解的更宽泛意义上的威尼斯景观都市主义的横截面和形态网络。”[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he Emergence of Landscape Urbanism,Grahame Shane]


动态网格

在质疑和困惑于“建筑形态与景观”关系的研究中,人们试图从复杂而庞大的系统中剥茧抽丝,随着对自然世界内部组织肌理的剖析,此自然形态惟妙惟肖地呈现出来,自然景观环境中存在着一种自组织的网格系统。(见图16-17)在重组景观的过程中采取何种策略成为关注的重点,“一种预先设定的规划控制下,为未来的发展提供基础架构的人工形式”[ 马塞尔·司麦茨(Marcel Smets)比利时城市设计师和学者,《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From Theory to Resistance”]的载体,即一种基于地质和水文条件而产生的网格。这种与众不同的结构,在不改变自身识别属性的前提下具有的多种变化的能力,成为一种适应场地条件的理想的自然框架。亚历克斯·沃尔(Alex Wall)认为当代景观是由“流动的网络,无等级的模糊空间,根系状的扩展传播,精心设计的活动表面、相互连接的网络、作为基质和催化剂的大地、不可预见的活动和其他多种情况构成。”[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n art of instrumentality :Thinking through landscape urbanism,Richard Weller]倡导一种可组织各种物体与空间和各种过程与事件的功能矩阵(Matrix)。( 见图18-19)





18.《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he Emergence of Landscape Urbanism,Grahame Shane

19.马塞尔·司麦茨(Marcel Smets)比利时城市设计师和学者,《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From Theory to Resistance”

20.《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An art of instrumentality :Thinking through landscape urbanism,Richard Weller




网格作为景观生成的一种策略运用于设计的过程中,由各种系统和元素在一个多元交互运动所形成的生态关系中真实地存在着,詹姆斯·科纳(James Corner)认为:“网格在历史中被证明是一种十分有效的场地规划设计操作方法,通过将这一框架延伸至广大表面,从而达到随时间而变的弹性、可塑的开发过程,。……一种抽象的、形式化的规划手法刻画出大地表面的特征,并注入了特异性及开发的潜力。这种组织结构使得表面易读并有秩序,同时允许各个部分的自主和个性,并对未来可能的变化保持开放。……象征着一种远离物质形式塑造的城市化思路,转向一种类似舞台的灵活策略,从而扩展出新的网络、新的链接与新的机会。”[ 《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erra Fluxus,James Corner](见图20-21)


21.《The Landscape Urbanism Reader》—Terra Fluxus,James Corner




建筑与景观同构理论的研究并非仅仅囿于理论的思辨,其素材来源于对现实问题的观察思考。国际建协1977年通过的《马丘比丘宪章》(CHARTER OF MIACHUPICCHU),就已经将“建筑、城市与园林绿化的再统一”形容为“建筑语言中的常数或‘不变数’,”并指出:“……建成环境的连续性,意即每一座建筑物不再是孤立的,而是一个连续统一体中的一个单元而已。”[ 陈占祥译。《马丘比丘宪章》]将建筑置于一个更广的视野内,考虑其形态的生成,这样的做法逐渐走入人们的视野。而随着建筑学、城市规划和园林学(Landscape Architecture,或可称之为景观营造学)相互紧密关联的学科的深入发展,以学科交叉和整合的方式来指导人居环境的营造,其目的就是平等地关注建筑、景观和城市之间的关系,没有传统学科框架中的束缚,这也成为一种的新的舆论导向。


22.陈占祥译。《马丘比丘宪章》




仲德崑:东南大学建筑学院 教授 博导   杨军:东南大学建筑学院博士生


作者:杨军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博士研究生

邮编:200086   email:tjyangjun@163.com

电话:13032198690

Source

UCD

DATE

20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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